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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鹏新书忆童年动荡生活 在重庆首次接触水力发电知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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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 标签:重庆新书知识 2014-07-31 19:34:56
“有一位和我母亲年龄相仿的中年妇女正在讲话,她就是我一直向往相见的邓颖超同志。看到我进来后,邓颖超停下来,走到我身边,很亲热地和我拥抱在一起。她直呼我的小名:‘兰兰,你都长这么高了

《李鹏回忆录(1928-1983)》封面 资料图 

人民网北京7月22日电 (陈苑)“有一位和我母亲年龄相仿的中年妇女正在讲话,她就是我一直向往相见的邓颖超同志。看到我进来后,邓颖超停下来,走到我身边,很亲热地和我拥抱在一起。她直呼我的小名:‘兰兰,你都长这么高了。’”在《李鹏回忆录(1928-1983)》一书中,李鹏同志回忆了自己童年时期的动荡生活,在一次受伤后,被邓颖超同志由成都接往重庆养伤,并在那里首次接触到了水力发电的相关知识。

《李鹏回忆录(1928-1983)》一书近日由中央文献出版社、中国电力出版社联合出版发行。这是李鹏同志亲自撰写的一部自传体书籍。全书16章,48万余字,收入了130余张珍贵的历史照片,是进行革命传统教育的生动教材,对党史、国史研究具有重要史料价值。 

《李鹏回忆录(1928-1983)》精彩书摘:

1939年春,我在四川省立实验小学学习。这一年,日本为了给蒋介石施加压力,促使蒋介石与汪精卫合流,对重庆进行了疯狂的大轰炸,后来对成都也进行了轰炸。成都市位于四川盆地,没有任何的天然屏障来防范和抵御日寇的空袭,我们的学校在市中心,处于危险境地。胡颜立校长考虑到老师和同学们的安全,立即决定暂时把小学高年级的学生迁到成都附近的温江县去。

在5月中下旬的一天,日本战机又对成都进行了一轮轰炸,温江离成都很近,巨大的爆炸声惊动了我们每一个人。晚上入睡后,我的脑海里依然回荡着大轰炸的悲惨场景,就做起了噩梦,梦到日本战机又来轰炸了,爆炸声此起彼伏,大家都急急忙忙地起来疏散。这个时候,我也下意识地不停地在床上翻滚,一不小心,从上铺掉到了对面床的下铺上,后脑勺正好碰在对面床下铺的床沿上,碰了一个大口子,流血不止。同学们赶忙轻轻地把我抬到床上躺好,闻讯赶来的校医立即给我进行了简单的包扎和治疗,这才止住了血。由于受到惊吓,而且头部受伤,有时感到阵阵眩晕,也就不能再上课了,老师让我卧床休息。

6月初的一天,我突然接到从成都西御西街传来的消息:家里来人了,你赶快回来吧。我明白“家里”是指什么,就是指党组织派人来了。我赶忙取了点妈妈留给我的钱,在街上买了两瓶酱油、一些当地名产,叫了一辆人力车,从温江出发,赶往成都。那时候我还不满11岁,在那样一个乱世年代,一个小孩子走这么远的路其实是很危险的,但是这种动荡的生活我已经过惯了,毫不畏惧。

到了成都的家以后,我推开门进去,只见堂屋里坐满了人,有些人我认识,有些不认识。有一位和我母亲年龄相仿的中年妇女正在讲话,她就是我一直向往相见的邓颖超同志。看到我进来后,邓颖超停下来,走到我身边,很亲热地和我拥抱在一起。她直呼我的小名:“兰兰,你都长这么高了。”

我为什么会有一个像女孩名字的小名呢?这与我的三姨赵世兰有关。我的三姨终生未嫁,三姨和我母亲姐妹间志同道合、感情最深。母亲向她的姐姐承诺:我将来无论生男生女,为了永不忘怀我们姐妹之情,都取名“兰兰”。所以她的老战友如邓颖超、蔡畅对我都称“兰兰”。
 

散会后,邓颖超和我三姨赵世兰商量说:“现在大家都在忙于搞抗日救亡运动,兰兰受伤了,他在这里生活不能得到很好的照顾,君陶现在正在重庆第三保育院工作,我还是把他带到那里去养伤。”三姨听后也同意这样做。这样,我就跟随邓颖超由成都赶赴重庆。我们坐的是一辆华侨捐赠的救护车,和现在的越野车差不多。她带着我经过内江,在那里住了一晚,次日抵达重庆。邓颖超先把我带到曾家岩周公馆。这个地方位于离嘉陵江边不远的一条街上,中间有几个公馆,也就是几个独立的小院,因为八路军办事处的机构设在重庆市郊的红岩,同党内外的同志和进步人士的接触不太方便,所以周恩来决定在城里租了这么一个房子,称为周公馆。这所房子的对面就是国民党特务头子戴笠设立的据点,专门监视周公馆里面的活动。

因为周恩来已经到延安去了,所以邓妈妈就把我安置在她的房间里,和她一起吃,一起住。她还为我请了医生,给我做了检查,换了药,我的伤口也在逐渐愈合。过了一个星期,她对我说:你母亲已经到了重庆,现在阳翰笙同志家里。阳翰笙当时在重庆的公开身份是国民政府军事委员会政治部第三厅主任秘书,是协助厅长郭沫若工作的主要助手,他们还有一个作家协会一类的组织,实际上他是重庆文化界共产党组织的领导人。

阳翰笙和我母亲商量,是不是让我先到北碚去,那里是嘉陵江岸上的一个比较繁荣的区,在那附近有一处温泉,叫北温泉,是避暑胜地,著名教育家、革命老前辈吴玉章正在那里休养。

吴老在北温泉的住房,我在80年代初期又去看过,那是靠近江边用毛竹搭建起来的一座简单的小楼,共两层,下面一层是不能住人的,实际上就是一层。有几个房间,一间是吴老住的,包括他的卧室和书房;另外还有一间比较大的,就是他的亲属和陪伴他的随行工作人员住的,我就被安排在大房间里。吴老对我十分亲切,讲了一些他同我的五舅赵世炎和父亲李硕勋一起战斗的经历,还给我讲了一些在重庆和国民党作斗争的情况。在这里,给我留下深刻印象的是吴玉章的儿子吴震寰,他是从法国留学回来的,搞水电工程的。我和吴震寰住在一起,他给我讲了许多关于水力发电的知识,我听起来很新鲜,也非常感兴趣,这是我第一次接触到水力发电,没想到后来竟成为我终生倾注的专业。

我在北温泉吴老家里休养了一段时间,伤口愈合,身体完全恢复了健康。这时候我母亲来到吴老家,商量我到哪里去读书。如果到我母亲工作的地方,就是第三保育院,当然是最好的,但那里当时还是初创时期,难童很多,她的工作量很大,我去了也不方便。最后,他们商定把我送到陶行知先生办的育才学校去。

注:以上系人民网根据《李鹏回忆录(1928-1983)》摘编,文字部分以正式出版的书籍为准。未经授权,请勿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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