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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上流着泪只能自己轻轻擦,我终于拥有一个家

科技动态
来源: 标签:上流 2010-04-28 10:49:51
“我想有个家,一个不需要多大的地方……”这首歌唱出了人们对家的渴望和追求。家,是人们栖息居住的地方,也是人们生活,学习的重要场所。没有家的人就像没有根的浮萍,心里总是觉得不踏实。

    “我想有个家,一个不需要多大的地方……”这首歌唱出了人们对家的渴望和追求。家,是人们栖息居住的地方,也是人们生活,学习的重要场所。没有家的人就像没有根的浮萍,心里总是觉得不踏实。
   
    城市里,在住房制度改革以前,只要是国营单位的正式职工有8年工龄国家都给福利性分房,如果在单位是双职工可能时间更短一些就能分到福利性住房。

    1990年前后正是住房改革从提议到试点最终在全国范围内全面执行的时期,1993年前后西安正式开始住房制度改革。国家把过去的国家福利性分房改革成福利性集资买房,即国家给职工承担一部分集资款,个人按工龄、职称等打分承担一部分集资款。

    1993年到1999年逐渐改革成职工住房也完全商品化,具体到各个行业各个单位住房商品化具体时间不一样,但国家政策大概统一截止在2000年前后。

    我是1989年底结婚的,正赶上住房改革的大潮。
  
    记得我结婚时是租朋友的一间民房。那房子盖好没多久我们就住进去了,房东说新盖的房子过一个夏天就干到了。可我们住不久,被褥上全长上黑墨点,电视机天线也由于房子潮湿拉断了。那时我们吃水要用辘轳浇井水。虽说房东对我们很热情,但我们两口子为学会用铁链子栓铁桶还是费了老大的劲才学会。那时我们把蜂窝煤炉子和液化气炉子都买了。因为只有一间房子,所有东西都放在里面,房子台阶就是我们的活动厨房。做饭时把灶具搬出去,做完了再搬进来。当风吹大了时灶火随时都有可能被吹灭。风平浪静的晴天还好说,遇上阴雨天或刮风天,就得用备用的蜂窝煤炉子,阴雨天柴潮,蜂窝煤炉子也不好生,常常是烟熏火燎等到饭熟时肚子已经饿过时不想吃了。
   
    那时我们租房的周围都是庄稼地,村口还有一大堆坟地,路是泥路,下雨天就得穿高腰胶鞋,否则连家门都甭想进出。春暖花开的季节里,路边到处扔的是农民从庄稼地里拔出来的野草,菜子苗和不想要的蔬菜苗。夏收时路面上铺满了小麦秆和菜子秆。到了秋天路面上铺满包谷秆,在包谷秆上骑自行车,刚开始是蹬不动,时间长了包谷秆越来越光滑,自行车闸很难掌握。在这样的路上骑自行车简直就像在耍杂技。晴天尚且如此,雨雪天更是寸步难行。
  
    记得有一次下大雨,连正行驶的汽车都陷入泥水中熄火动弹不了,别说是路上行人,下大雨时就得把裤腿挽得高高的趟着泥水上下班。那时的迎宾道一进入北门外全都是泥路而且曲里拐弯,整个北郊都像是农村,未央区政府以北全是庄稼地。纬二十六街也是泥路那时正在修建成水泥路。
  
    记得有一回我上班时旭日东升,下班时大雨滂沱。那时我怀孕已经四、五个月了,我愁眉苦脸地望着天上的雨,不知如何是好,我上班时没带雨具。我爱人来了,他对我说:“别怕,我用你的自行车把你载回家。”顺手递给我一把雨伞,由于道路泥泞积水很深,自行车的轮子三分之二都陷入了积水中,我坐在自行车后座上双腿和身子几乎成了九十度,那场面我终生难忘。当时雨水和着泪水打在我的脸上和身上,我觉得我们俩人随时都有可能掉入积水中再也起不来,我死死抱住我爱人的腰,生怕有什么闪失,心想大人摔了不要紧,千万别给娃留下什么终生的遗憾。
   
    更叫人揪心的是这村子里家家都有狗,一只狗叫,惹得全村的狗都叫个不停,此起彼伏好象比赛似的,让人心烦意乱。回到家,房东的狗还叫个不停,房东出来吆喝几声,狗才停止了喊叫。
   
    我结婚前从来没想到婚后的家是如此难回,对家的渴盼更加强烈。
  
    后来我跟我爱人商量搬到另外一个村子,用水和道路条件能好一点。我性子急把一些小东西收拾在一块想自己先搬过去。于是我抱着东西抄近路走,走着走着遇见一条蛇,那蛇一见我半截身子立起来吐出火红的舌头,半截身子盘在地上,我当时吓得两腿发软,两眼冒金花,只有一个信念支撑着我,那就是快走快走,走慢了就没命了。着急中我把一件正在给我娃织的毛衣连毛线掉了都顾不上捡起来就走了。走到村口看见村里人时我张了张口却半天说不出话来,我就那样本能的机械地走回了家。
  
    1992年第二次租房。水管在一楼,二楼没水,我住在二楼。有一天下班后我去洗菜时,我女儿一个人去门口庄稼地拉屎,刚拉一块就被后面的狗吃了,她吓得哭喊着:“妈妈,救命,狗来了。”我扔掉菜蓝子就往外跑,一看见女儿眼泪涮的就涌上来,其实我心里也很害怕,但我嘴里还给女儿说:“别怕,妈妈来了。”
  
    那时我上倒班,有一次下午四点去上班,娃刚睡着,我想她一觉醒来也快六点,她爸也就下班回来了。没成想,我走后不久我娃睡醒了,喊了两声“妈妈”,她找不见我就自己下床哭着、喊着,最后哭累了就自己在家玩。女儿玩着玩着想上厕所就自己坐在痰盂上边玩边上。后来抬头看见桌子上的玩具想去拿,但由于在痰盂上坐的时间长了,痰盂取不下来,她索性带着痰盂去拿玩具,没想到走了几步痰盂从屁股上掉下来,屎尿糊了一身流了一地。她又一次被吓哭了。“妈妈”、“妈妈”叫个不停,房东听见叫声砸了窗户玻璃给她开了门,等我下班时她爸刚刚把房子收拾干净。我一回家上楼,房东就开始批评我,说我不该把娃一人丢在家去上班,我爱人也批评我,我娃一把鼻涕一把泪哭诉着她的遭遇,这时我强忍着的泪水像黄河泛滥流个没完没了,我和娃拥抱在一起哭成了一对泪人。从此后我娃每次见我出门都要说:“妈妈,我听话,你把我带上。”
  
    为了更好的照顾孩子,1994年初我们开始第三次搬家。这时有些家俱都有了裂缝,有些螺丝帽都掉了。第三次找的地方是三楼的一个一间半的房子,水管就在房子外面。村子里路都是水泥路,但是村子里仍然家家都有狗,我们家人已经习惯了有狗的日子,每次出门就像电影里的地下工作者,先探出头四下里看看,有狗就等会儿走或绕道走。我女儿就像我的影子,哪怕上厕所也寸步不离。有时星期天加班,我也带上她。
  
    我觉得那时对家的渴望甚至胜过口中的食物,我做梦都想着有一个真正属于自己的家。大概是1994年春节后我终于分得单位一套旧房,是福利性集资分房,五十多个平米,二室一厅,厅小得只能在关闭所有房间门时才能放上一张饭桌,但我们全家已经很知足了,就像张培合先生写的《幸福其实很简单》一文中的建筑工人拿到全年工资时一样兴高采烈。我们也举行了简单的庆贺仪式。我三多的女儿在新家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在晾台墙上用粉笔歪歪斜斜写下一行字:“这是我的家,我爱我家。”虽然她当时识字不多,有些字还是用拼音代替,写的字跟她高低差不多,高低不平大小不一,但是这句话却表达了我们全家人的心声。
  
    1994年分到房时,我们家后面有一片庄稼地,那时菜花开得正浓,蜜蜂采蜜忙,蝴蝶飞舞忙,我跟女儿穿梭在菜花里,心里像灌了蜜一样甜。
  
    1999年我们家调换到一套新房子,新房面积将近七十个平米,暖气管道、防护网、天然气管道都装好了,地板砖也铺了。我们刚住新房烧了几年暖气,后来国家禁止烧煤,我们单位效益不好换不起锅炉,暖气也停烧了。
  
    我的家就是我生活的归宿地,它使我的生活充满活力和乐趣。我的家很平常,我却像爱我的眼睛一样爱它。自述人/ 习乃翠(陕西创意文化产业发展有限公司采写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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